,挺好的。”
“挺好的就挺好的呗,你这什么语气啊?”
黄洪军烦躁的搓搓手,“哎,自从我爹走了,我娘天天闹腾,家里鸡飞狗跳的!
不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孝顺,我现在倒盼着她别这么能折腾了”
说话声越来越小,黄洪军强扯出一抹笑,转移话题:“你们看看我套的獾子,可肥实了!”
“对了,阿勤,你不说你老丈人有痔疮吗?这皮子你拿回去给他缝裤衩子上,能治痔疮!”
韩永勤和杨大海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的想道,看来黄洪军的娘还是把老爷们儿的死怪罪在了儿子儿媳身上了。
他们作为外人不好去评判黄母的做法,只能顺着黄洪军的话题往下聊。
“你从哪儿掏的獾子啊?这半口袋子抵有七八只吧?”
“嗯呐,七只!
都是一窝的。”
晚上饭也不做别的了,獾子肥油不老少的,除了熬点儿留着治烫伤,剩下的全炖白萝卜。
獾子肉腥气味儿大,得多焯两遍水,再用清水洗,然后大酱打底,多放山花椒、大料、红辣椒,炖个九九八十一分钟,一掀锅盖,浓香味儿扑鼻!
獾子肉出了锅,杨大海又麻溜的炒了个大葱鸡蛋和醋溜白菜。
主食就是米饭,焖的刚好的大米油性十足,在电灯泡底下个个反光!
众人围着炕桌吃饭,韩永勤指着炕头上的酒问:“这啥酒啊?整点儿啊?”
“这酒可整不了,你,我,大哥,洪军,都不行!”
杨大海挨个点名,然后指到张亮亮那儿顿了一下:“亮哥倒是能喝一小口。”
“嚯!
这什么酒啊?咱还不配喝?”
“估计比较名贵呗!
我不是能喝一小口吗!”
“不是,你凭啥能喝啊?咱连虎鞭酒都喝过,啥酒能比虎鞭酒更牛逼?”
“”
桌上的众人被杨大海勾起兴趣来,纷纷开口问他那是什么酒。
杨大海也不卖关子,直接把药酒配方说了出来。
“就这酒的药性,你们喝一口能原地直接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