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我妈以后生了新的小弟弟,小妹妹,会不会不要我和姐姐了啊?”
草朵眨巴着大眼睛,一说话两颊的酒窝一闪一闪的。
“谁告诉你们的!
你妈就是再生一串儿,你俩也是她的宝贝儿!”
张三婶子还当这俩孩子敏感,心中不免一软,“再说了,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你妈不一定能办准生证呢!”
当然,如果让杨大海去办的话,也非常简单。
不过这句话她没说。
草芽和草朵听完张三婶子的话,紧绷的小身子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那太好了,我妈应该不会把我和我姐扔山里喂狼去了!”
“草!
哪个臭嘴跟你们说的屁话!”
张三婶子瞬间怒了。
“我爸。”
草芽老老实实的坦白刚才黄老四说的话,接着把草纸包从兜里掏出来给张三婶子看。
“我爸让我把这里面的东西放到锅里,搅和匀了再给大家吃。”
“什么东西啊?”
张三婶子接过草纸包,打开,里面是灰白色的粉末。
她疑惑的拿到鼻子底下闻,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传来,张三婶子的脸色立马变的煞白!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的黄老四呦!”
张三婶子攥紧草纸包,拉上草芽和草朵,风风火火的往屋里走去!
酒席过半。
女人们已经开始吃馒头了,就是男人们还在划拳拼酒,嚷嚷的房顶子都要掀翻。
王建军跟李永福,杨大海,杨大山,韩永勤,韩建国,以及村上能说说道道的人在一桌。
他打着圈儿的敬酒,杯杯见底,赢得一片叫好声。
要想快的和草甸营子的人拉近关系,喝酒无疑是最快的方法。
王建军刚给李永福点上一颗东风,棉门帘被掀开,张三婶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永福哥!
大海!
这事儿你俩得管呐!”
“黄老四个杀千刀的,想用耗子药毒死咱全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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