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都过来了,她小阴沟里翻船了!何以解忧?何以解忧……
丁兴都快哭了,心里叫苦连连。
这么多人,怎么就他嘴贱!
看把小姑娘刺激的。都要跳楼了。
少将军那里他要怎么交待?
难道说就他没见过钱,就他眼皮子浅?比梅姑娘还没见过钱!
“梅姑娘啊,是我不对,我错了,求想开点,求放过啊。”
褚珞要是知道他把人未婚妻差点逼跳了城墙,不得扒了他的皮。
梅大妞……这哪跟哪?
她在想怎么积极自救,丁兴闹哪样这是。
“你错哪了?”
丁兴……“我,我,我错在,错在……”救命啊,他到底错哪了?
不就问了句补贴的事嘛,大家都知道的事,怎么他问就不行了!宝宝心里苦。
“我错在……不该找你问赏钱这事,你是咱们镇西军的人,咱们一伙的,要找也应该找老程才对……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情况。”
找老程才对嘛!
刺激到老程,他就算跳城墙,他也不拦着。
丁兴越说底气越足,最后还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
梅大妞眨眼,眨眨眼,眨啊眨……眼睛越来越亮,大有拨开迷雾见青天的感觉。
何以解忧?
唯有暴富,暴美,爆金币……!
回想士兵们说的话,其中有人都有十五只羊了,真要坚持到镇北城,说不定真能成狗大户。
呵呵呵,傻了不是。
拿下好几座城,她都没抽出空去城里转转,感觉错过几百个亿。
“丁兴,走!咱也寻找点安慰去!”扔下话,一溜烟跑没影。
丁兴……
是他听到的那样吧?
梅姑娘要去找安慰……
我天!
找谁安慰?
不要啊!
梅姑娘这是往死里搞他啊!
这安慰要是今晚被她找着了,他也就可以一死以谢少将军了!
丁兴眼睛都熬红了,疯了似的飞速下城墙。
“少将军!你到底在哪?!!”
——
栖霞城外八十里
褚珞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堵一路了,终于舒服了。该说不说,打完喷嚏通体舒泰,就问怪不怪吧。
银铃般咯咯咯的笑声钻入耳膜。
地上穿着单薄的女子,大咧咧的半躺在冰冷的地上,笑的花枝乱颤。
褚珞揉了揉鼻子,冷刀子扫过去。
女子接受到他的冷眼,不但没收敛,更加的放荡了。
“奴家好冷,将军疼疼奴家,把身上的披风给奴家取暖可好~”
褚珞不为所动,身旁的小将领腿一软,差点跪了。
真他娘的要命!
这女人声音有毒,他两腿发软,浑身无力……不止脸,脖子都红透了。
褚珞面无表情的说道:“最后再问一次,丁旺人在哪?不说,死!”
女子还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子,眼神却冷了冷。
她感觉的杀气了,这人不是吓唬她,她相信但凡她再顾左右而言其他,是真会没命。
“将军你吓着奴家了,奴家好怕怕。不就那个姓丁的嘛,将军可莫要担心了,人在温柔乡里快活着,哪里用将军担忧哟。”
“啊!……将军饶命,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就是……”
褚珞的长剑架在女人脖子上时,女人也谨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