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叮叮当当!
项逸闪也不闪,头顶悬着一座青铜古钟,垂下万道清光,将项逸护在清光当中。纵有千道剑气,都破不了项逸周身防御,只得返本归元,再度化作一颗剑胆,悬在他胸口,以求挡住项逸这一拳。
拳势如电。
咔嚓!
再断一根肋骨,秦书虽拄着长剑,面前站直了身躯,却已失去了战斗能力,内伤极重。
“痴儿……”
一声长叹,自天边传来。
唯独一道剑锋,平白无故生在空中,约有百米长短,却仅有半截剑锋而已,见不到剑柄。此剑飞射而来,恰恰横在项逸与秦书二人中间,秦书见了此剑,当即躬身拜倒,口中尊称:“弟子秦书,见过师尊。”
此处往东,三千万里外,濯剑亭中。
掌门宇文浩瀚右掌握着另外半截剑锋,刺入身前空中,口中沉声道:“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一柄长剑,从濯剑亭中刺入虚空,再从三千万里之外,探出半截剑锋,往项逸眉心轻轻一点,顿时他满胸杀气散去,眼中逐渐恢复清明。
“杀!”
口中最后呼出这一字,项逸终于恢复清醒。
心念闪动,已是知道陷入疯狂杀机中的前因后果,项逸虽不知横在眉心之前的百米剑气,来自何方,但也明白是此剑助他恢复清醒。若是此剑不出现,只怕须得至少七日之后,他胸中杀机得到发泄之后,才能清醒过来。
“项逸谢道友相助!”
面对如此凌空一剑,项逸只称道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