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现在就想着埃米尔库吉马快点带着轻骑兵来接应自己。
现在的仗根本没法打了,重甲亲兵现在损失已经过千人了,但是连敌人的衣甲边都没有碰到。
现在他一顿饭还没吃,连人带马都是非常疲惫的。
突然他马前蹄一软,差点将他从马背上摔下去,阿即思立刻警觉起来,他的马是千挑万选的汗血宝马,现在都已经力竭,那其他将士的马又会怎样呢。
他四周一看,不禁暗暗叫苦。
有些战士的马跑着跑着,突然就卧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不能站立了。
他环顾了四周,这里正好是他们跟华夏军最初碰面的地方。
等于是他们被华夏军带着跑了一天又一次回到了。
阿即思道:“不能打了,快脱下盔甲,给战马减重。”
阿即思话音未落,四面八方突然战鼓声大作,种世虎带着陷阵营出现了。
其实这时候要是折可求的重骑兵出现就能给阿即思致命的一击,但是现在华夏军没有重骑兵,陷阵营的重步兵对付这些精疲力尽的土克曼骑兵也是富富有余的。
这些步兵左右对近,如墙而行,穿着步人甲的长枪手和提着陌刀的陌刀队,相互掩护,直接冲向了土克曼骑兵的队伍。
这些重骑兵盼望着的真刀真枪决战来了,但是很多现在连笨重的骑枪都举不起来了。
就在陷阵营的重步兵收割土克曼骑兵的性命的时候,种世豹也把骑兵再次聚集起来,来到了存马的地方,跑了一天,白达番马就是再能跑,此刻也是大汗淋淋了。
好在他们每个人都有2匹白达番的马。
种世豹下令“换马”
!
怀德军明白现在该是跟那些重骑兵见高下的时候了。
这些怀德军将弓箭摘下来放在驮马上,今天已经射了很多只弓箭的他们也不能再射了。
弓箭一般的人只能连续射击12支,否则容易伤到臂膀。
怀德军作战是轮流射箭的,但是很多人这一天也是射了3o多只箭了,双臂已经非常麻痛,接下来要靠马刀和流星锤解决问题了。
怀德军跳上了另外一匹白达番马,拔出了马刀,补充了流星锤,虽然有些疲惫但是胜利就在眼前,这让他们都是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