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照杭州之策统一分配的。”
高怀远道:“杭州之策,听说是赛花那个小丫头定的,这里是陇右我说了算。”
萧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西军中谁不对折赛花礼让三分,没想到高怀远居然叫她“小丫头”
。
萧让用询问目光看向王进。
王进缕的雪白的胡须笑道:“怀远当初做西军大将的时候,赛花确实是一个小姑娘。
而且这里是陇右,当然怀远说了算。”
萧让立刻就明白了,道:“高大人有话直说,在下是一个直爽之人。”
高怀远道:“听说锦衣卫又一种叫信鸽的东西,传递消息可以一日千里。”
萧让道:“正是,不过这一场小小胜利似乎不必要用信鸽传递吧。”
高怀远道:“不用最好,能否让我把这个消息直接传给侯爷。”
萧让疑惑道:“这让我更加不懂了。”
王进笑道:“萧让啊,怀远是侯爷的家将出身,对侯爷忠贞不二。
但是如今西军中流言蜚语颇多,对怀远多有不利。
怀远想用这场胜利表达对西军,对侯爷的忠心。”
高怀远随即掏出了一份书信,道:“大人请看,我来之前已经把给侯爷的奏报写好了,这是等这场大胜之后出去。”
这封书信信就是种师道接到的书信,萧让见这高怀远居然提前写好了捷报,也是笑了笑,道:“明白了,你尽快上报。
我就按部就班的上报王定六大人即可。”
书中暗表,这次萧让没有将金币和火葫芦的事情用飞鸽传书的形式报给王定六,导致种师道知道件事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结果给西军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萧让又看了看火葫芦,他拿起了一个,学着李振的样子,拉了一下引线随手扔了出去。
这个火葫芦也是“轰”
的一声爆炸了。
萧让仔细端详起来这个东西,他问王进道:“王师傅,咱们西军的火器局是否造出了什么新型火器。”
王进也没见过这么方便的轰天雷,他摇摇头,不过他随即想起了魏定国在朱道荣孩子的“喜三”
的酒席之间跟种师道报喜的事情,道:“好像真的研究出来一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