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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只怕进东京容易,回清涧堡难了。”
种家几个孩子都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种师道说道:“尔等记着,我们种家的造化远远过一个小小的平西候。
我也不看重这些虚名。
东京谢恩后,我就致休还乡。
《礼记》有云:大夫七十而致仕。
我今年正正七十,也该在清涧堡享清福了。
至于这个平西候的爵位吗,我看就让世仁暂袭吧。”
种世仁急忙起身,道:“父亲,我一个文官,只怕不能担起统领西军的大任。”
种师道说道:“哪个让你统领西军,你就在京城做一个逍遥侯爷就好。
时迁在那里,你多结交些权贵,帮助时迁探听各类的消息。
朝廷的消息我们知道的越多,我们西军在外掣肘就越少。
今后西军就由阿弟(指种师中)执掌,我居于幕后即可。”
众人一听这才放心。
种世仁道:“父亲,孩儿现在还是延安知府,如果袭了这个平西侯延安知府有谁担当。
这个延安知府官职虽小,可是我种家军队和产业都汇聚于此地,延安知府是文官,只怕需要朝廷任命。”
种师道说道:“那个张子凡会回来当这个延安知府的。”
众人一听,都大惊失色。
这延安重镇,怎能交给那个贪官污吏!
种家几个儿子不敢问,种师中却道:“阿兄,这个恐怕不妥吧。”
种师道叹了口气道:“你们可知,让溪儿(种世仁名种溪)袭侯位,为父退居幕后是谁出的计策。”
种家弟兄惊道:“莫不这个张子凡。”
种师道说道:“这个张子凡虽然不是好官,也贪生拍死,但是在有些事情预判上却是不一般。
此人到延安也好,我已经跟他讲明,如果要是在延安还敢行京兆府之事,咱们延安的马匪山贼可是不少的,而且经常杀人!”
众人见种师道已经有了安排,也就释然了。
种师道接着说道:“张子凡的叔父张邦昌是当朝重臣,张子凡透露了很多朝廷大事,这些事情时迁的锦衣卫都没有探听出来。
其中至于就是朝廷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