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笔钱,就这么轻飘飘地交给他一个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心里不害怕吗?”
“可她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说她信他,说之安是个好人,因为,她第一次见他,看见他有一双澄澈的眼睛,所以,她相信他不是坏人。”杰森难得的语气郑重的说着。
“你是说,我们小知她,……”纪云舒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儿,安知意此刻正神情专注地玩着魔方,正一个人傻乐呢!
“这傻丫头怎么这么容易相信人啊!”她道。
“她说,夏之安眼神里有种很清澈地东西,这是她的原话。”杰森诚恳地道。
“而且,她说,人活到她那个份上,哪天下都下不了手术台都不一定,钱对她来说,也就是个抽象的数字而已。”杰森苦笑着道。
“嗯,陈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云舒,咱们走吧!”夏玉周一直皱着眉头,此刻终于有了反应。
“喂,你这是干嘛,我这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啊!”纪云舒道。
夏玉周拽住妻子的手,神情严肃地道:“这事的确是我们做的欠妥,放心吧,我们会处理好的。”
“可,知知,我们给知知买的东西还没拿出来呢?”
“哎,快走吧,大事重要,还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重要。听我的,走,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那,咱们女儿呢?”两人的目光齐齐地望向安知意,却见一旁的病人已经歪在轮椅上睡熟了,手里的魔方不知何时早已掉在脚下。
夏玉周怜爱地走过去,蹲下,眼眶微红,眼睛怜爱地看着熟睡的女儿,“意宝,是爸爸没做好,爸爸错了,放心,这次爸爸一定会处理好的。”
安知意的脸突然往下一歪,头歪向一边,但呼吸平稳,眼睛闭着,啊,原来是睡着了。
夏玉周猛然惊觉,此刻,院子里微风摇曳,树影婆娑,清风送来阵阵的花香,夏玉周看了看四周,又看看女儿,忙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安知意身上。
“意宝,当心着凉。”
然后起身,迈着大步走了。
纪云舒忙跟着追了上去。
“他爸,等等我。”
杰森和姜姜对视着,看着两个人离去的方向,姜姜突然拍了一把杰森的肩膀,“喂,杰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我怎么觉得象不认识刚才说那话的人啊,这还是那个我要结婚的老公,那个傻小子吗?你这也太会说话了。”
“嗯,这没什么的!”杰森斜了她一眼,笑道。
“你说,他们回去会怎么处理跟夏之安的关系啊!”
“不知道!不过,这事儿说起来咱们确实没有证据,但他有企图,有动机,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他,说起来,知意姐说的那个道理是对的,这个夏之安确实挺可怜的,不过,可怜归可怜,他要是真是这事的主谋,那可就太可怕了。”姜姜道。
杰森碰了碰她的手,指着安知意,示意她小点声,“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哎呀,我这心里还真是有点不放心啊!”
“行了,要不你留下,还是我留下吧。公司那边,你都能顶上,我晚几天走。说实话,我也不放心。我留下吧。你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姜姜爽快地搂住安知意的肩膀。
“知意姐醒醒,都睡了一上午了。”姜姜点着安知意的脸,想判断她是不是装的。
“啊,嗯!走!嗯!”安知意冲姜姜苦笑着。
其实,她刚刚听了一半,姜姜和杰森说的她都听见了,只是后来真的睡着了。
“你,不好奇我们都说了什么?”姜姜看着她的眼睛道。
安知意摇摇头,“那、是、嗯他们、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