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媳妇没事,本来以她目前的行为,也足够让她坐牢子,做到死。贪污挪用公款,再加上这次给知知下毒。足够了。”
杰森拽过输液瓶递给姜姜,“交给警察局,看看她往里打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要快。”
此刻,在病房区的另一头,安知意也经历着一场煎熬。
“热,热!”病床上的女人昏睡中发出痛苦的呓语。
“水,水!”
陆明修从地上爬起来,今天他特意让护工走了,早上还弄来了一个气垫充气床。主要是他实在不太放心,果然,晚上安知意就出了问题。
他摸了摸病人的额头,病人的嘴唇干得都起皮了,脸色苍白,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怎么这么烫,啧啧!”
他忙按动呼叫铃,叫来了医生。
今天又是杨东大夫值班,病房里医生护士一阵忙碌后,给病人挂上了水。
“没事,病人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热,药水已经挂上了,能扛过今晚就没事了。”
“杨大夫,我想陪她待一会儿好吗!”陆明修眼含热泪道。
“嗯!”杨大夫点点头。
“她现在就是免疫力低下,体质比较弱,唉,多跟她说说话,多鼓励吧,另外,你可以给她擦擦背,做做物理降温,哎,真受罪啊。”
众人走后,陆明修端来一盆温水,拧了一把热毛巾,开始给她擦身。
他轻轻褪去女人的病号服,看见她那瘦弱的脊背,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毛巾从胳膊到后背,前胸,毛巾停留在女人皙白的天鹅颈上,触手一片湿潮,他知道她已经开始发汗了。
男人霍然想起多日之前,他受伤,发烧,她照顾他的情景,如今两个人对调,她病重,他来照顾她。
“宝宝,都怪我,我怎么那么笨啊,都怪我粗心,都怪我!”
陆明修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巴掌。
等他再打时,手被一只手轻轻拽住。
“不要!”女人慢慢睁开眼,摇摇头,手慢慢垂下来。
“你醒了。”
“嗯!”女人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着他。
无力的一笑。闭上眼,又睡过去了。
陆明修刚想起身,却发现手又被那只手牢牢地攥住。触感燥热,她又烧起来。
“不走,我不走。”陆明修温柔地笑着,用另一只手拍着她的手。眼神忧愁地看着她。
“知意,怎么总是这么让人担心啊!”
他索性直接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守着她。
清晨,当阳光照在病床上时,陆明修醒了,感觉头上有个热乎乎地东西盖在他头顶,抬头发现安知意正用手插在他头发里,人还在睡着。
他抬手拨开她的手,用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还好,不烧了。”
女护士进来换药瓶,看着陆明修坐在那里,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倦,女护士惊叫着“陆先生,你这是在这儿坐了一宿啊!”
“嘘!小点声,她难受了一晚上,这会刚睡下。”陆明修将手放在嘴边,制止她。
“哦!”
护士叫来了医生,杨东听了听情况。
“好了,没事了。烧退了。”
再说杰森和姜姜办完了事,早上俩人吃过早饭,要来病房跟安知意陆明修辞行。
走到护士台,才听说,昨晚安知意发烧的事。
两人忙来到北边安知意的单人病房来看她。
一进门,看见安知意正在床上熟睡。头上挂着点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