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放在安云卿的碗里。
饭后,杰森、姜姜和安知意走进安知意的卧室,姜姜问安知意,“意姐,你想好了吗,其实,陆总是个挺好的人,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要相信咱们国家医学的发达程度。一定会没事的。”
安知意坐在床上,杰森道“你们姐俩好好聊聊,知意,我会在外面等着你。”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转身走出去。
安知意点点头,侧身仰躺在床上,“姜姜,你照顾过瘫痪的病人吗!”
“没有!姐你……”
“我照顾过,在马里兰州,一个老人院里,我在哪里照顾一个老太太,据说,她年轻时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星,一辈子结了五次婚,前夫不是豪富就是明星,还有作家,但是到老了,只有进养老院。她最后老年痴呆,大小便失禁,真的很没尊严,她是傻了,她要是有意识,可能会自杀,她,一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所以,我不想自己到那个时候,被我最深爱的人看到我最无助的样子,如果是那样,不如杀了我。 我宁可找个不认识的护工或是朋友。姜姜你能懂我的考虑吗?”
姜姜无声的点点头。
晚上,陆明修洗完澡,穿着浴袍走进卧室,见安知意穿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斜倚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杯子里是红酒。台灯暖黄的光照在女人身上,勾勒出女人自然优美的曲线,十分诱人。
“宝宝,你今天真美,像天使一样。”男人走过去,坐下来,手附上女人的大腿,一点点的朝上摸去。
女人捉住他的手,贴在她的脸上,“先别,我们做个游戏。”
然后,拿着他的手,一点点的朝下,将她手里的酒杯交到他手里,“喝了吧,助助兴。”
“好!”男人兴奋地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放下酒杯,下巴凑到女人的肩窝处,开始细细的吻起来。
室内,只能听到俩人喘息的声音,突然,男人觉得一阵眩晕,他晃晃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这酒的劲头有点大,你”。
话没说完,人就歪过去了。
女人慢慢地将他放倒在床上,摸了摸他的鼻息,然后,从床上站起来。
“陆明修,别怪我,我也不得不这么做。”
迅速地穿上衣服,从柜子里推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张字条一同放在床头柜上,又摘下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放在最上面,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打开大门的一刹那,她愣住了,爸爸妈妈,哥哥和嫂子都站在门口,四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她。
“知知,想明白了,真要这么走,不后悔!”母亲李清蓝摸着她的头发道。
“嗯!”安知意吸了口气,坚定的点了点头。
“妈,别劝我了,与其将来看见自己没有尊严的死去,不如现在就此一别两宽,我不想欠他的。”
“那,你自己岂不是要受很多苦啊!这孩子怎么那么老实啊!唉!”李清蓝用拳头捶着安知意的肩膀。
“老头子你劝劝她吧!这孩子脑子进水了!”李清蓝哭得十分伤心。
“算了,她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转过弯啊!随她吧!”深知女儿脾性的安建峰叹了口气道。
众人默默地送她坐上夏之安的车,李清蓝嘱咐着,“小安啊,你到那边记得给我来个信,我安顿一下就过去看你们。”
夏之安开着车子上路,开了不久就发觉后头有车在不紧不慢的跟着,还按着喇叭,示意他停下。
“后面是谁啊!那家伙想干嘛!”他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女人,安知意正眼神无焦距地看着窗外,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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