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任忠平打了电话。
任忠平:“大少爷,我是集团的法务,但实话告诉你,老夫人和您父亲的离婚案,几乎是没有胜诉可能的,你妈妈,给人下药的事,目前已经尽人皆知了,黎先生要以此为突破口,告你母亲故意伤害的话,或者那几个女人告你母亲的话,对她十分不利。唉,宋女士这作的真的有些过分了。作为律师,我不便说太多,不过,幸运的是,黎老先生对您和令妹还算是手下留情,没有提及剥夺你们股份和继承权的事,不过,黎氏企业现在已经资不抵债了,你们也没什么油水可捞了。现在只能看小秦先生能不能短期内让公司起死回生了。”
黎墨琛:“那我们就没有可作的事了?”
任忠平:“也不是没可能,你们手里不是还有那块地吗,南山的那块地,不过,我提醒你一下,这块地,作为集团手里的固定资产,秦先生具有同样的控制权。”
“现在就看你和秦柯,啊,是小秦总,谁能够找来钱了。我记得华睿的陆总不是一直想用这块地,干个养老公寓项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