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臣服，地位还能高些……”

姑苏厄沉默。

若是以往，他肯定不屑一顾。

你天魔一族已经成为过去，我妖族如日中天，让我臣服你，怎么可能？

但，随着对方轻描淡写拿出一缕气运，姑苏厄对他彻底发生了改观。

沉默半晌后，姑苏厄率先开口，“我能否，看一看你的真容？就算是合作，我也不想云里雾里，被当成傻子一般戏弄。”

黑袍人笑了笑，“倒无不可，这也能表明我的诚心。”

说着，他散去了周身气息，露出了一张年轻的面孔。

姑苏厄、姑苏屠天，看到他真容的瞬间，瞳孔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是你？！”

他们齐齐大喝。

无法想象，竟然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