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挺直腰板,挥了挥拳头,信心满满,“侄儿这对拳头,同时放倒三个老五都不带喘气的!侄儿是担心……对您的名声,对朝廷的体面……”
皇上看了看他那双确实蕴含着不俗武力的拳头,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说得甚至有点谦虚。
他摆了摆手,打断萧承煊的话,目光转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变得有些冷冽:“高家最近,动作太多了。”
只这一句,萧承煊瞬间就懂了!
高家,那是五皇子生母锦妃的娘家,也是五皇子在朝中最有力的外戚支持者。
近来确实有些不安分,扩张势力、结交大臣的小动作频频。
皇伯伯这是借题发挥,要趁机敲打,甚至收拾高家了!
也是,任谁坐在龙椅上,上面还有个太上皇时不时要彰显一下存在感,应无比。
想到这里,萧承煊忽然意识到,今日宫宴似乎没见到太上皇的身影,便顺口问了一句:“皇伯伯,今日怎未见皇爷爷?”
皇上闻言,轻笑一声,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讥讽和无奈:“老头子说身子不适,需要人侍奉。朕说今夜宫宴事忙,脱不开身,你爹已经替朕去尽孝了。”
萧承煊默默在心里心疼了父亲一瞬。
他们心里都清楚,太上皇身体硬朗得很,所谓“不适”,不过是眼看着皇权彻底旁落、回天乏术,心气不顺,变着法子找存在感,给皇上添堵,享受一下“孝道”压制罢了。
“孝”字当头,便是最好的、让人无法拒绝的借口。
“侄儿明白了。”萧承煊不再多问,郑重行礼,“初二若无动静,侄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去吧。宫宴未完,别惹人注意。”皇上挥挥手赶人。
萧承煊领了旨,心中已有计较。
他回到喧闹的宫宴上,凑到自己夫人身边,借着歌舞声的掩护,低声快速交代了几句,只说有紧急公务需即刻处理,让她宴席结束后随母亲回府,不必等他。
夫人邓氏早已习惯了他这般神出鬼没,只温顺地点了点头,让他注意安全。
安排妥当后,萧承煊再次悄然离席。
此时,夜色已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