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江伯永那老小子远在西北,家里能有什么新鲜事?莫非是他那几个小子又闯祸了?”他捻着胡须,眼底闪烁着纯粹的八卦之光。
萧承煊心里门儿清,这事儿皇伯父九成九还蒙在鼓里。
一则郡王妃和周知府行事低调,像打闷棍似的悄无声息;二则嘛,他这位皇伯父性子爱憎分明,对信任的人,比如忠心耿耿的东平郡王,那防备之心便薄得很。西北军中安插眼线那是帝王心术,不得不为。
可在京城郡王府里放的眼线?嘿,与其说是监视,不如说是皇伯父派去给郡王那留京的孤儿寡母当隐形护卫的!生怕有不开眼的欺负了去。
“您猜猜,”萧承煊故意卖了个大关子,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仿佛在传递天大的机密,“郡王府那位三小姐,芳心暗许,终身有靠了!您猜猜,花落谁家?”
“三小姐?”皇帝一怔,眉头微蹙,“朕怎么恍惚记得,江伯永膝下的长女似乎还没议亲吧?怎么这亲事……倒先轮到老三头上了?”他一脸困惑,显然这顺序有点出乎他的“皇家八卦谱”。
萧承煊被噎得差点翻白眼:“哎哟喂我的好皇伯父!您这记性……长姐的事儿,那是侄儿预备着稍后再给您禀报的‘另一桩’精彩故事!”他拖长了“另一桩”三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嫌皇帝打断了他的叙事节奏。
皇帝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侄子话里的那点小情绪。他立刻正了正神色,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专注模样,甚至还往前凑了凑,催促道:“是朕心急了,你接着说,接着说!这三小姐,到底许给了哪家才俊?”
“苏州知府周大人家的大公子!”萧承煊抛出了谜底,眼睛紧盯着皇帝的脸,期待看到惊讶的表情。
“嗯?”皇帝果然没让他失望,眉毛高高挑起,满脸写着“这怎么可能?苏州知府?一个外放的知府,一个戍边的郡王?这两家隔着千山万水,门风也迥异,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他们是怎么攀扯到一起的?”皇帝的疑惑简直要化为实质。
“嘿嘿,精彩就在这儿了!”萧承煊一拍大腿,兴奋劲儿又上来了,“皇伯父,您再猜猜,这桩千里姻缘的牵线搭桥之人,这位堪称‘神来之笔’的大媒人,您可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