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有何告诉的必要?我即便不说,他还能不知?”
柳秋烨面色稍沉,提起柳秋辞,他心中总有些不舒服。
当初他也有望族长的位子,处心积虑,谋划许久,得到不少长辈支持,柳秋辞却是个放浪形骸的,只是修为进境远在他之上,才得了家主之位。
‘至少我的儿子要远胜你。’
柳秋烨看向自家亲子,那股怒气稍稍平息,转而笑道:
“族长这些年少有走出,事务都是让白元处断,就是我想问,怕是也见不到人。”
这些年柳秋辞少有走动,几乎都是困在洞府之中,并不见人,而柳秋烨却是知道些传闻,这位族长恐怕命不久矣。
‘等你身陨,柳家,就是我来做主。’
柳秋烨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得意来,柳秋辞当年胜过他,却也因此落得个必死的结局,而他却生出两个好儿子来,占了下一代的位置。
此时他眼中多了几分真挚,只低低道:
“行芳,为父只求你好好看看,认真思虑几分,少时是我冷落你们母子,可日后你前往大赤修行,我又难见。”
“大赤不安稳,这些年战事不断,你若是能另寻出路,我同你母亲也算安心。”
柳行芳还是第一次见父亲流露出这般情绪,有些不知所措,便只低低应了一声,正欲再说些什么,堂外却传来一阵动静,将他打断。
一名下人匆匆上前,柳秋烨眼神一亮,以为是武家来人,却听那下人慌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