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雍挥手,显然不在意此事,而是凑了过来,笑道:
“你修的是「震雷」,和许掌门一样?”
“正是。”
柳行芳沉声回道,不知这位供奉问此事作甚。
梁雍稍稍眯眼,打量起柳行芳背着的银白法剑,沉声道:
“听说「震雷」一道的修士,多用鼎器,不像你和许玄这般使剑。”
“这是为何,还望护法解惑?”
柳行芳神色恭谨,对方毕竟是自北方过来的,见识多广,这几日柳行芳跟着梁雍,可学到不少东西。
梁雍不言,只是嘿笑起来,眉眼一挑。
柳行芳立刻会意,笑道:
“下次去梅斋喝酒的开销,都由我出就是。”
“你小子果然上道,我没看错你。”
梁雍以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柳行芳的肩,低声说道:
“我在北边生活过,可听说北海多有「震雷」一道的修士,都喜欢铸鼎,说是效法上位的大人,自有神妙在。”
“若是修剑,我看这五雷中,当以「神雷」最为合适,我就见过一位修成剑气的「神雷」筑基,那威势,嘿嘿”
柳行芳听师父谈过其他雷道,更别论门中还有一门霄雷功法可参详,只是这「神雷」他却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