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越想越怕,此刻怪起自己的贪心,不该来以身犯险。
‘父亲,还望你眼光好些,莫挑了个伪君子来。’
冯驰权不过堪堪炼气一重的修为,他们这些散修又无什么好的传承,纵然他父亲侥幸得了一本三品功法,但剩下的秘术之类,基本都是习的一二品。
若是真斗起法来,恐怕还不够那刘霄闻肩上灵鹤打的。
‘果然是大门派,这灵气浓度,可不是外面能比的。’
原本以他父亲炼气四重的修为,在赤云勉强能自保,但一朝遭难,独留下他一人。
冯驰权这些日子就如野狗一般,四处逃窜,实在是无地方去了,想起父亲当年这桩买卖,借着履约的名义,暂时到人家山门来避祸。
‘长生观,这门派都是些脑子有病的,好端端招惹妖物作甚,安稳日子不过,害苦了我们这些底层人物。’
他也只敢腹诽几句,可是没胆量同人抱怨的。
‘我就在心里骂骂,还有人能听去不成,狗草的长生观。’
一连狠狠骂了几句,他才觉得心情舒畅几分。
另外一处,天青峰上。
刘霄闻已经寻到许玄,同师父商议起了此事。
“师父,看来长生观此次可遭了劫,北边多有妖物进犯。”
刘霄闻沉声禀报。
许玄沉吟片刻,并未立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