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师兄如今是掌门,自然穿得。”
不等许玄再说些什么,温思安已将那法袍摊开,柔声说道:
“我来帮师兄换上。”
虽然炼气五重,穿衣不过是一念之事,但许玄还是任由温思安帮他换上,那双纤手很是贴心地帮他整理好了衣冠。
“很合身。”
许玄走了两步,这法袍本就能量体变化,自然合乎他的身形。
温思安微微笑着,这笑容许玄已有多年未见,很是亲切。
“我且去了,思安保重。”
许玄算了时辰,该当动身,告别一声就驾云离去了。
温思安走到居真殿前的台阶上坐下,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向脚下青砖,上面似乎依稀能辨认出许玄当年练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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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是剑气,幸好只是剑气。”
这是陈巍元当年来观中哀悼,见了许玄说的第一句话。
这话语萦绕在许玄心间,他偶尔握起【恒光】,便越觉得这话隐有所指,像阴云般笼罩在心头。
剑气已是百年难得,何况剑意?
至少要剑心通明,心无挂碍,念头通达,才有些许明悟的机会。
温扶风是真道士,许玄自问达不到他的境界,手中剑器,在许玄看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