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罢了，尽人事，听天命。”他拍拍手，不再纠结。

    接下来的日子，桃花观的生活节奏变得更加充实。

    石头有了正统的符箓教材，如饥似渴地钻研起来。虽然那只是残篇，只记载了“清风符”、“驱尘符”、“闪光符”等寥寥几种最低阶的辅助符箓，但对于石头而言，不啻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对照图解，结合之前陶眠忽悠的“意念流”，练习得更加起劲。虽然画出来的符箓威力依旧感人（清风符能吹动一张纸，驱尘符能清理桌面灰尘，闪光符能当闪光弹吓唬一下鸡），但至少像模像样了。

    同时，他开始修炼《百兽拟形拳》。这拳法看似粗浅，却极为考验身体素质和对身体的控制力。石头练得极为刻苦，每天在院子里扑、击、撕、抓，模仿虎豹猿鹤，常常累得汗流浃背，身上也多了不少磕碰淤青。但效果是显著的，他的身体越发结实矫健，气血旺盛，连带着修炼真气的速度也快了一丝。

    陶眠则彻底过上了“太上皇”般的日子。每天喝着徒弟用“甘霖符”意念加持过的山泉水（感觉更甜了），吃着徒弟用“驱尘符”打扫干净后烹饪的饭菜（心理上更卫生了），看着徒弟修为稳步提升，共享比例慢慢爬升到11%，偶尔还能共享到一点拳法感悟（虽然对他这老胳膊老腿没用），只觉得仙生圆满。

    他甚至开始用那50块灵石，在院子里布置那个《灵植入门》上记载的、最简陋的“小聚灵阵”。阵法一成，虽然聚集的灵气稀薄得几乎感觉不到，但院中的桃树和那块小灵田里的野草，似乎真的精神了几分？

    希望，仿佛在这座破败的道观里，悄然生长。

    这一日，黄昏。石头刚刚打完一套虎形拳，浑身热气腾腾，正在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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