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带着舞伴不断在这里跳舞。

众人因为他那翩翩起舞的模样，露出有一抹笑容，随后还是和同伴一起跳舞。

这反而害了成川和暮云，两个男人只能就这么看着对方。

“要不先去吃点东西？”

“你去吃吧，我在这里再站一会。”

看到那位还是在跳舞不准备休息的这副模样，又一次发出叹息，最终还是转身去一边休息。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那位外商总算准备休息，立即有不少人走上前。

众人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想要找到一个更适合说话的位置，但最终却因为没有办法熟练聊天，最终还是陷入沉默。

成川确定所有人都退去，这才带着还在吃喝显得更加迷糊的暮云走上前。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们需要休息一阵子，如果不是合作商请你主动离开。”

成川并没有说这些话，只是将一杯颜色略深的红酒递了上去。

“This ones better。”

随后也不多做纠缠，转身就要离开。

但还没以后走多远，就听到身后的声音，这才停下脚步和那位外商聊着其他的事情。

暮云好几次想要聊起自己工厂的事情，却都被成川先一步阻拦，强行将人给留在原地。

一直等到外商聊起对方工作，这才说起自己钢铁厂的事情。

因为这也是个锻炼的机会，成川不找痕迹地让他开始说起后面的事情。

众人看到他们用处流利的英文，又一次发出叹息，恶狠狠地妄图现在回去好好补习英语。

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众人继续沟通。

过了好一会，两人便拿到了对方的名片。

“这一下是不是十拿九稳了？”

“不，这才仅仅是开始。”

听到这句话，暮云更是疑惑地皱起眉头，思索了好一会这才以后一次发出叹息。

“外商果然是一个比一个狡猾。”

“对方需要的是你的诚意，以及比市场更低的价格。”

听到这话，暮云又是一愣，还想再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不对劲，眉头皱得更加厉害。

“要是按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在压榨我们的工作力？那为什么还要继续为他们努力？”

听到这个问题，成川却是更为无奈一笑，抬手就在他的后脑勺用力一拍。

听到自己脑瓜子传来嗡的一声，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你如果想要做生意，就必须从这里面找到有利于自己的方向，然后再来和他谈生意。”

“谈？也就是说这一切还是可以需要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