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没有证据，他也没有乱说，反而用更为平静的眼神扫向周湘。

知道这个时候解释会有麻烦，她并没有选择当场解释，反而摊手表示可以随便调查。

范丞涛得到周湘的回应，点了点头，随后就看向另一个方向。

“既然你们都有各自的看法，那不如想让我调查一番，如果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我会立即申请吊销疗养院的营业执照。”

“但要是你说谎，也会按照法律程序走下去。”

女人似乎是知道疗养院的情况，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这才挑衅似的看向周湘。

感觉到对方投来的视线，她并没有任何反应，淡淡地看着另一边见其眼中还是有些许笑意，更加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

“我可以接受一切调查。”

“好，那你们今天都不能随便离开医院，方便我们随时问话可以吗？”

周湘对这点并没有太过在意，点了点头便转身看向身后的办公室，直接将其推开露出里面的桌子还有没有处理好的文件。

“我今天需要处理这些东西，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直接进来就行。”

想到那人可能还有别的心思，并没有关闭房门，而是径直走入其中，就开始批改燕子昨天送进来的文件。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还没有完全修养好，周湘略微看了两眼，就感觉到浓重的困意，便趴在桌上略作休息。

“您看她已经配合，现在也请你回到父亲的病房，等待我们的询问。”

“你们要先问她？！”

女人怎么会允许，伸手再次抓向范丞涛，却发现自己抓了个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径直走进办公室。

留下的秘书则是对着她扶了扶眼镜，这才打开本子，用空着的手指向远处的长椅。

“我们齐头并进，两边一起问。”

听到这句话，女人脸上的表情这才有略微的变化，但也直勾勾地看着周湘的方向。

秘书察觉到这一点，只能不着痕迹地用身体挡住那边，这才轻声问起其中的内容。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所有的问题问完，他站起身对着女人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我现在还需要询问当事人，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跟到门外。”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那可是我的公公！”

秘书察觉到女人的惊慌额，嘴唇紧抿，好一会这才发出又一声叹息直接走向办公室。

不可能放着他一个人，那女人当然是第一时间跟上，甚至还想要抢夺他手中的东西。

只可惜她一个女人那里有秘书的速度更快，一手将人按住，另一只手将东西递了过来。

“这些都是她的描述，我想要和那位病人联系，却被这人全力阻止，似乎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位老人肯定不知道，刚才我提议带人去检查，她都要巧妙转移话题，只怕……”

周湘可不想太早下定论，让人觉得她强迫病人演戏配合，耸了耸肩看向旁边的位置按下电话号码。

等到另一个护工走进办公室，这才又一次出声。

“他可以带两位去病房，至于这位女士我不太想和她单独献出，所以我会让另一个护工看着。”

这个时候虽然护工不多，但周湘一点也不想拖着这个疲惫的身体和女人撕扯，只能在浪费一个人力。

等到另一个高壮的女护工出现在办公室，这才又一次停下脚步，安静地处理起手中的文件。

女人似乎是一点也不担心那边会调查出什么问题，竟然悠闲地拿着东西打量，就仿佛其中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