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大老板开的话题，众人也不好避开，只能尴尬一笑迅速接上他的话题。

“这次的会议最重要的还是下半年的合作。”

没有想到刚才还笑的和蔼的董事长，脸色突然一变，紧绷着一张脸扫向所有人。

那视线过于锋利，当场众人都人不敢收回视线，紧张不已地看着前方。

“大家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为公证，每次都是选择最优秀的那家，所以……”

董事长眼神扫向一边的成川，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反应，但也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更是满意笑着点了点头。

“成厂长这项目可就麻烦你多多操心。”

“是。”

简单地说出一个字，成川就接过杨琳递来的文件。

翻看两页就看到其中一项，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没有离开的她，想要询问其中的问题。

但杨琳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指向旁边坐着一直低着头的暮云。

“暮厂长麻烦你帮忙搭把手，好处肯定不会少你。”

“我？可以拒绝吗？”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会场的气氛骤然降低，下一刻就露出无奈的笑容。

“我就是开个玩笑，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够拒绝。”

可就算这么说，董健民脸色依旧没有变化，锋利的眼眸停在暮云身上许久，这才勾起嘴角。

也就是这么个动作，总算让众人身体一松，笑着祝贺着两人。

成川还是那副模样，但暮云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眼底却隐藏不住些许的烦躁。

这里人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

等到可以自由活动，好几个人就凑到他身边，低声说这什么。

成川耳力惊人，听得清清楚楚却又不在意，淡然地看着远处时不时喝上一口酒。

“你就这么不在意？”

“我？他们只是嫉妒，又做不出实际的行动，只能给你说上两句，你会真的相信？”

暮云没有想到成川想得这么开，又一次皱紧眉头，明显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再次离开。

两人本就不怎么熟悉，又因为前几天的误会没有解开，自然没有叫住对方。

各站一个角落，就这样观察着其他人的动作。

好不容易等到会议全部结束，成川还想要买车票离开，就被赶来的杨琳叫住。

“飞机票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但在回去之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杨文兵？”

杨琳没有想到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点了点头。

刚准备说明要弟弟回来的原因，成川就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