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不会了。”她转开视线,一时间不知落哪里才好。
梁延泽有种无力感。
已经不是第一次提了,她每次都应得好好的,没过多久身体又会出状况。
但生病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他再念叨就显得小题大做了,而且她不喜欢受理这样的情绪,他不想惹她厌恶。
“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他换上笑脸,将她扶好。
林斐起身,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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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在家修养了一周,若姨生怕她跑回春溪,每天准时打电话嘱咐她休息,不用
跑一趟,店里能忙过来。
躺了整整五天,林斐感觉自己要躺累了,本来对涂夏说的驻演兴致缺缺,如今恨不得快些到,她迫不及待要疯玩一场。
不过愿望还是落空了。
因为梁延泽同行。
当天晚上,他们迟了半小时,接近舞台的座位已经没有了,只能落座角落的卡座。
涂夏的乐队还没上场,现在是一个乐队的吉他手solo,抢到前排的梁烟洳奋力地蹦蹦跳跳,激情挥动双臂。
“她常来?”梁延泽很难不注意到。
林斐手挡在梁延泽眼睛上:“哈哈哈,你就当没看到啊,可千万别到长辈面前揭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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