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延泽站起身,将她往上颠了颠,抱得更紧一些,垫在她身下的手还拿着她的包。
林斐紧紧地从身后搂住他脖子,冲他哈气:“我臭吗?”
“老实点。”
梁延泽没躲开,她大胆地亲了过来。
啵唧一声,在空旷的街道格外响亮。
“你就是生气了。”林斐笃定说,“你都没夸我,一句都没!”
她就跟闹着要买玩具的孩子一样,身子乱扭,表达抗议。
“别乱动,会掉下来。”梁延泽深吸一口气,“是有一点,但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来饭局有你的目的,所以我并没有去打扰。”
林斐安分下来,下巴搭在他肩头,目光落在他帅气的侧颜:“那……你会怪我么,明明我和你说一声就好,还偏偏要自己宴请赵老板。”
林斐收紧力度,贴得他更近了些:“梁延泽,我不需要伴侣为我遮风挡雨,我可以自己冲锋陷阵,穿过黑暗。但我需要他在终点等我,为我喝彩。”
梁延泽懂她。
她不是菟丝子,需要攀附他人,她是热烈的凌霄花,以枯叶为养料,伸长到阳光下去,去绚烂绽放。
“一定要在终点等我,不然我心难安。”林斐小小声说。
她不要温室,她要他共享披荆斩棘而来的荣光。
也不要他永远站在她前面,挡掉所有打来的风雪,而是同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