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走前,应水映拉住林斐的手,思索片刻才说:
“阿斐,以前总有人说你像街道口墙上的凌霄花,爱攀高炫耀。”
“但我走出春溪后见过无数花,凌霄依旧是我见过最美的花。”
林斐笑了。
“这句话不夹带任何私心,我信了。”
送走母女二人,林斐躺在沙发上发呆。
脑子里盘旋着她走前的一席话。
她小时候在外人眼里的形象可真不太好。
想得太入迷。
以至于梁延泽下班,人都走到沙发边了,她都没发现。
“在想什么?”梁延泽大掌在她眼前挥了挥。
林斐自嘲说:“我小时候性子犟,谁要是惹我,大人劝和也不听,非揪着对方道歉,对方家长胁迫我说再顽皮就告到阿奶那,我气得便真的动手打了欺负我的人一巴掌,他哭得街道的邻居都听到了。后来他们总爱笑话我像街口红墙的凌霄花,盛气凌人,爱攀高,爱炫耀。”
梁延泽解开袖口和领带,随手放在几桌上,怕硬物磕碰到她。全部收拾好了,才在她身边坐下。
他刚坐下,她便自己枕到他大腿上。
他垂眸看她:“他怎么惹你了?”
林斐看着他,忽然地笑了笑,眼眸止不住地变湿润了:“当年都没人问过我这句话,阿奶来了也没问原因,就让我和他道歉。我能理解阿奶,因为爸妈工作忙,我常年和她住一起,她又害怕我一个没有爸妈在身边的小孩会被人使绊子,尽量不要交恶。”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