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尘：“皇兄，你僭越了。”

“是么？陛下恕罪。”夜无尘口中说着恕罪，可不见丝毫对自己这种行为的愧疚，反而越发的不可一世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只是看到陛下和娘娘如今，便想起了往昔罢了。”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的落在了顾元歌的身上。

往昔？

什么往昔？

不过是当初顾元歌是他的未婚妻这点事情吧。

果然，听到这句话，夜渊湛的表情更加的冷冽了起来，不屑地说道：“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了，不值一提。”

“是啊。”夜无尘像是感觉到不到夜渊湛的不乐意一般，笑着说道：“一步踏错，步步错，错过的，终究错过了，不过，是不是彻底错过了还不一定，毕竟人生还很长！”

果然，在夜无尘说出这句话之后，夜渊湛眼中的冷冽更加深沉了几分，冷着眼睛盯着夜无尘看了许久，嗤笑了一声：“皇兄说的不对，有些错过了的，这辈子都得不到！”

语罢，他牵着顾元歌的手转身就走。

夜无尘笑了笑，跟了上去：“陛下何必生气？不过是几句玩笑。”

他故意追上来说这句话，搞得好像是夜渊湛是个小气鬼开不起玩笑一般，顾元歌便觉得有些离谱和不要脸。

夜渊湛眼眸微凉，疑惑地瞧了一眼夜无尘：“什么玩笑？”

夜无尘一怔，没明白夜渊湛话中的意思。

只听夜渊湛云淡风轻地说道：“朕向来不喜欢开玩笑，你说的每一句话，朕都会为是用心，认证的。”

夜无尘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