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脖子有一双手钳住,只需轻轻用力便可让他丧命。
夜恒毅眼眸微微眯起,刚升起来的怒火又被强行压制了回去,“是臣失言了。”
说罢,他又道:“宫中正在为皇上搬迁进宫中做准备,需要注意的事情繁多,这些本该是太后来着手准备,可太后如今怀有身孕,自是需要多歇息,太皇太后倒是经验很足,不如让太皇太后前去主持?”
新帝登基,上一任皇后自然便成了太后,太后则是成了太皇太后。
闻言,夜渊湛算是清楚他今日究竟是为何而来了,眉梢高高挑起,道:“太皇太后正在禁足,朕一诺千金,自是不可能随意房放人。”
说罢,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渗人,“生为皇家人更是应当注重礼节,太皇太后既是不甚清楚,那便趁此机会好生学学,以免被有心人说三道四。”
先皇在世时,不知礼数这样的词汇通常都是用来形容夜渊湛的,现在倒好,又用到太皇太后身上去了。
太皇太后是夜恒毅重要的左膀右臂,他来为之求情是意料之中。
“你!”夜恒毅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升腾而起,疯狂的肆虐着他的理智,恨不得冲上去将眼前这个扬武扬威之人千刀万剐。
就在起身的一瞬间理智忽然回笼,夜恒毅手指死死扣住椅子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面前扯出一个笑容,“皇上说的是,是臣糊涂了。”
碰了一鼻子灰,夜恒毅如坐针毡,随意敷衍了两句便起身告辞了,“时日不早了,就不打搅皇上歇息了,臣先行告退。”
说罢,也不管夜渊湛是否同意,转身便走了,脚步匆匆,好似家中着火了一般。他怕自己多待一秒会控制不住动手,这种时候动手,只会让本就不妙的局面变得更为糟糕。
说来讽刺,夜恒毅这人嚣张跋扈惯了,竟还是第一次吃瘪没反击回去。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顾元歌双手环胸,忍俊不禁道:“你可看见方才他的脸色了吗?如此难看。”
“自讨苦吃。”夜渊湛轻蔑评价,想了想甚至有些遗憾,“他若是能再冲动些,我便能找到借口整治他,真是可惜了。”
闻言,顾元歌笑得不能自已,“夜恒毅若是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