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福州知府搜刮民脂民膏,奴隶百姓一罪名。诸位怎么看?”
如今朝廷虽是严打贪污腐败,但这种情况还是屡禁不止,京内官员还好一些,毕竟天子脚下再猖狂也得收敛起来。但是地方官隔得远,总有法子遮掩,腐败程度也相对要多一些。
这种官职不高的贪污起来就如同阴沟里蟑螂,根本不好捉,受罪的就是最底层的百姓。
兵部侍郎许大人出列,“这位福州知府臣有所耳闻,据说此人秉性暴躁,作风铺张浪费,倒也不是没可能。”
从一个人行为便可以从中窥探出那人的心性,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两袖清风的官员都是为人和善的原因,无欲无求自然也就没有腐败的理由了。只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要想所有人都如此,那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立刻就有官员赞同,“许大人说的有理。”
夜渊湛颔首,但空口鉴定没有根据,还是需要有证据才能够定罪。他张了张嘴,正要询问有谁愿意前去调查之时,就有人先出声了。
“臣认为这是谬论。”宁太傅忽然开口道:“若是光凭一人的性格行为就能看出这人究竟是好是坏,那便不会有这么多的冤案了。”
说着,他斜睨了许大人一眼,“照许大人这么说,那么许大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想必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贪官了,说不准,这位福州知府与之还有着什么关系呢。”
他语气不阴不阳,言辞中偏生出一种暗示来。或许不能说暗示,殿内人都能明白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