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默默地看着她,神情里满是宠溺。
“对了!还有一件事……”顾元歌又将自己制作药的药效告知给两人,说了之后,又从袖中拿出一个新瓷瓶递了过去,“这是解药。”
心灵尚未被污染的顾元拓不明白她的意思,茫然道:“你不是说不需要解药也可以痊愈的吗?”
“是不需要解药,但对他们来说,必须得有解药。”顾元歌微微一笑。
没能领会其中深奥含义的顾元拓依旧很茫然,“什么意思?”
“……”没治了。
顾元歌如是想着。
在旁边看了姐弟俩半天热闹的夜渊湛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解药虽不用,但可以骗那些人有解药,否则他们怎么会乖乖办事呢。”
被姐夫这么一解释,顾元拓如同醍醐灌顶,面色肃然的冲顾元歌做了个辑,“不愧是你!”
心中感叹,先前还担忧她会被夜渊湛欺负,现在看来担忧的对象要换了啊。
顾元歌也有些感叹,弟弟在外这么久都没能长歪,真是太难得了。
制定好计划,三人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夜渊湛找来墨尘,将顾元歌调配好的药给他,让他去给夜恒毅党派中的权贵下药。
顾元拓当即启程回了秀灵山,告诉林酒这边的安排。
而顾元歌则是写好要用来给百姓洗脑的话,先是让人准备好粮食去灾区,打着永乐王的名义搭棚施粥,街道上也要做开仓济粮,来一人,便要告诉他这是永乐王心善好施,以此来笼络人心。
三人齐齐出动,事情办得很是顺利。
时间转眼便过,很快便到了比试那天,百姓官员投票选举。
高台上,夜恒毅一双倒三角眼看向夜渊湛,突然问道:“紧张吗?”
“有何好紧张的。”夜渊湛分给他一个眼角,不轻不重的回应。
他人长得俊朗,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如今从眼角看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高傲感,仿佛在看低贱的泥土。
夜恒毅最是无法忍受有人这般对待自己,尤其是这么一个没权没势的夜渊湛,他有什么资格来跟他叫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