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睥睨着众人,目光落在竖立的军旗上,怪异的笑了两声,“朝廷已经无人可用了吗?竟派出这么些歪瓜裂枣!”
“放肆!来者何人,可知这是谁的队伍也敢拦截!”将士冷呵道。
话音落下,男人的笑声更为嚣张,目光直直的看向身为将领的夜渊湛:“放肆?一群鸠占鹊巢的东西,也敢让人俯首称臣!”
闻言,顾元歌皱了皱眉,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夜渊湛。
这话显然针对的是夜渊湛,他本人并未做过什么强取豪夺之事,显然说的是他的身份。这倒是勾起顾元歌的记忆,她记得现在皇上的江山,原本是姓林的。、
难不成,这是前朝皇室余孽?
夜渊湛同她对视一眼,显然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他沉声道:“你们便是劫持明熙王的人?明熙王在何处!”
“嘿嘿,你小子倒是重情重义,胆敢带这么点人马就来营救,看来夜家的人,也非但都是畜生啊。”男人嘿嘿的笑出声,声音沙哑粗粝难听。
这番话侮辱的不光是夜渊湛,更是侮辱当今圣上,将士瞬间就炸开了锅,手中弓弩齐齐对准男人,厉声道:“宵小鼠胆敢辱骂圣上!”
夜渊湛所带的虽是一半的人,但也有四百人,且装备精良,弩箭在日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面对如此环境,男人却是没有丝毫慌张,嚣张道:“他夜家的人窃取他人的江山,这才叫做鼠辈!有胆子你们就对我出手啊,我一死,你们的明熙王也别想活着!”
说这话的时候,他满心报复的快意,一双眼里满是仇恨。
忽然一道清亮的嗓音响起,“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人,也好意思说别人鼠辈!”
男人话音陡然停住,目光不善的看向顾元歌,半晌,轻蔑道:“夜家果真是一群无用之人,连女流之辈都派上了场。”
顾元歌一个现代人士,各种怼人的话简直是信手拈来,当下脸色都不变的回怼了过去,“哦?那你们这群被夜家打败的余孽算是什么呢?废物都不如的废物吗?”
“贱人住嘴!”男人勃然大怒,暗处一道利刃随着他的手势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