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元歌深感莫名，抬眸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只见夜渊湛漆黑的瞳孔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向来挂着轻挑笑容的嘴唇轻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砰！

脑海中素来缺失的那根弦忽然被连接上了，顾元歌像是被抓住尾巴的猫儿，整个人险些跳了起来，一张俏脸通红，“你你你……你不要脸！无耻！”

狗男人！臭流氓！

莫名被骂的夜渊湛无奈，拉好衣服，试图跟她讲道理，“我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心上人对我上下其手，若是无动于衷才是有毛病吧？”

心上人三字听得顾元歌脸上热度更甚。

鲜少见到她这么娇羞的一面，夜渊湛看得心尖痒痒，笑道：“如今看来，我这一趟算计非但没有白费，反而收获颇丰。”

“够了，别说了！”顾元歌抬眸瞪了他一眼，原本凶狠的模样因绯红的脸颊而效果大打折扣，看起来更像是娇嗔。

夜渊湛看得心痒难耐，俯身覆上那张娇艳的唇上。

“！”顾元歌惊愕得忘记了动作，待回神后慌忙伸手就要推开。

察觉到她的动作，原本温柔的唇舌忽然凶狠了起来，吻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夜……夜渊湛唔……”顾元歌面色红得快要滴血了，偏头想要躲过，却被钳住下巴，被迫承受亲吻。

空隙间漏出的字眼分外旖旎，夜渊湛吻得越发凶狠，半晌才松开。

顾元歌脸色通红，急促的喘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只见娇艳如花儿般的嘴唇上赫然多了一枚新鲜的牙印。

顾元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此时这幅模样不能见人，骂道：“臭流氓！”

明明都是快要和离了的！

最后一句话在即将出口之际又给咽了回去。

两人都心知肚明，和离这个约定，似乎已经只剩下一个形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