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门。

“砰！”

一声巨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但是门内的顾元歌，眼神平静，好似什么都不在乎。

夜渊湛咬牙：“顾元歌，你觉得对我说什么都无所谓是不是！什么狠决的话都可以说出来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你不在乎我怎么想，也不在乎我怎么做！”

他愤怒的心跳，砰砰然在耳边响起，在空旷的房间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顾元歌不去看他，后退了一步：“我已经答应你的请求，你见或者不见我，有什么区别？何必难为我的丫鬟，故意引我出来？”

夜渊湛步步紧逼：“是吗？我若是不这样做，是不是你打算一辈子都躲着我？”

“一辈子？那倒不必，毕竟和离之后，你我不过是陌生人，就算是见了也没有关系。”

“和离，和离，你口口声声，一心惦记的就是这件事吗？”

“你呢？惦记的不过是我能帮你，不是吗？我已经答应了！你何必再来叨扰？”

“我还没有开口，你就知道了？”夜渊湛不无讽刺的说道：“看来你我之间是心有灵犀，和离是不是太可惜？”

“明熙王之前就告诉我，你希望我代替明熙王参加比试，这段时间，也不见明熙王和你商议，也没有听说比试取消，所以我猜想你今日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让我帮明熙王一把，难道不是吗？”

她果然已经知道了。

“是皇兄告诉你的？其实我本不想……”

“你想什么，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愿意帮忙，等到明熙王成为太子，你我也能早点解脱。”

她的每一句话，都平静如水，但是每一句话都阴森如冰，都尖锐如刀。

“你就这么盼望着和本王和离？”

顾元歌轻笑：“这是你我之间早就约定好的？怎么，王爷怕不是贵人多忘事给忘了？还是贪恋我背后的顾家？我爷爷已经年迈，弟弟尚且年幼，父亲又不入武行，将来能帮助王爷的地方不多，怕是不能给王爷利用了。”

夜渊湛怒道：“在你心中，原来本王竟是这样的人！”

顾元歌避开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