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离开了。

在皇上面前，夜渊湛还对顾元歌嘘寒问暖的，一上了马车，脸色立刻就变了。

“必须要这样做嘛？一定要伤害自己？”

“我是要复仇，我不想借助任何人，我只是伤害我自己，这样做，应该没有什么错吧！”

“你……”夜渊湛气恼的看着顾元歌：“你当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是不是？”

顾元歌不解的看着夜渊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而且以前要杀你的也是我，不是吗！你以前是很恨我的，恨不得我死，还对我下手，现在我受伤了，你不应该高兴才是！”

“你……”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顾元歌！”夜渊湛的眼神变了变：“你当真是没有心吗！”

顾元歌微微攥紧了手，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期待，又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和紧张。

夜渊湛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住她的薄唇。

肆虐而来的吻，竟没有半分温柔。

好像是惩罚什么，又像是要摧毁什么。

沉沦，只是沉沦，没有理智的沉沦。

忽然，顾元歌的薄唇一疼，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唇齿之间，顾元歌皱了皱眉。

夜渊湛起身，唇角的血迹未干，带着狂虐的邪肆，瞪着顾元歌。

顾元歌强作镇定：“属狗的吗！”

“感觉不到吗？”夜渊湛咬牙看着顾元歌：“没有良心的死女人！”

“你呢，你有良心吗！”顾元歌气道：“你明知道你我是即将和离的，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我了吧？夜渊湛！”

四目相视，彼此之间喘息未定。

平静的空气，似乎散发着战争的硝烟，然而，谁都不想输。

这一场没有号角的战争，确是谁都不服输。

忽然，马车猝然停下。

“王爷，到了……”

夜渊湛闷声下去，墨尘抬头看了一眼，就见夜渊湛气恼的下了马车，也没有等顾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