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出无影灯的样子。”

“无影灯？”

“不同位置的光源互相交叠，让这些东西的影子看起来没有这样亮，就像是这样！”

顾元歌一边解释，一边举着三个夜明灯解释。

“你看，这里的光和这里……”

夜渊湛认真的看着顾元歌，她手里举着夜明灯，认真的讲述着，安排着，看起来如此的专注。

“你真的是一个好的大夫。”

“你现在才知道！”顾元歌笑了笑：“你真是应该在你找我给皇上治病之前了解这一切不是吗？”

“之前只是感觉，如今是……总之谢谢你，还有什么需要我知道的地方，我一定配合你！”

顾元歌把房间的安排，还有布置图全部都交给了夜渊湛，让夜渊湛秘密进行。

“这里是这样安排还是……”

“你看这个位置是手术台，所以这些东西……”

等到所有一切都安排好，顾元歌看向夜渊湛：“还有你，我需要你接受一定的培训。”

“培训？”夜渊湛不解。

顾元歌认真的看着夜渊湛：“皇上的命光是靠我一个人是救不了的，而且我都给你说过了要做手术是要开膛破肚的，所以我想你也会想在皇上身边，是不是？”

确实！

“所以，我要怎么做？”

“接受我的培训。”

“好。”

“第一步，你首先要做的是了解这些用具和整个的手术过程，我知道这些可能和你之前所了解的那些治疗过程有些不同，不然到时候你无法配合我，手术失败，不是重回原样，而是……当场死亡，这是你能接受的结果吗！”

“好！”

顾元歌认真的跟夜渊湛解释了一下手术当天用的东西，这些精妙的仪器和小巧的工具，是夜渊湛都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是什么……”

“啪！”顾元歌重重的拍了一下夜渊湛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