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从你进入府中就觉得你和别的丫鬟不一样，所以试探了你和小蝶，你和小蝶都有功夫，但是小蝶也想隐瞒，却没有这样深的心机，而你不同，你想着隐瞒，也怕被拆穿。我想，应该是夜渊湛让你们隐藏。”

“就算是这样如何？永乐王本来就是要找两个有功夫的保护你，你就因此怀疑我了？”

“你故意掩饰自己的美貌和功夫，而且还喜欢夜渊湛，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所以我就找说书人，调查了一下从前的那些故事，有一些事情，真的是我们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的很清楚，也是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了舞女梦鸽的存在，开始怀疑你。”

“你……”梦鸽真是没有想到，顾元歌会用的是这样的手段，难怪自己被发现了。

顾元歌眸光清冷：“你喜欢夜渊湛？”

梦鸽被戳中心事，脸色一红，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的：“那是我的事情，就算是我喜欢永乐王，他也不知道。”

“嗯……他当真不知道吗？”

这话，梦鸽自己都不相信吧？

梦鸽的神色有些哀戚，其实她心中是有预感的，夜渊湛应该是知道，但是并不喜欢她，所以她也没有任何的奢求，只是希望多接近夜渊湛，才会趁机替换了夜渊湛的一个丫鬟，化名小萌去接近顾元歌，接近这个即将嫁给夜渊湛的女人。

梦鸽低垂着头，带着几分恨意。

“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何必赶尽杀绝的算计我！我是在你身边，我是想要接近你和永乐王，但是我只是想要接近我喜欢的人罢了，我没有伤害任何人……”

“呵……”顾元歌笑了。

梦鸽有些气恼的看着顾元歌：“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爱而不得的滋味吗！我愿意忍受，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和他之间是没有可能，我只是想要离他近一点都不可以吗！你何必这样对我，专门带我来，专门暴露我的身份？你如此算计深沉，配得上永乐王吗！”

“所以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

“什么……”

顾元歌勾唇一笑：“你觉得我配不上永乐王，我死了，你就开心了，所以你一直恨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