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

“啊！”

顾元歌吓了一跳，猝然抓紧自己的衣服。

“夜渊湛！你有病啊你！”

夜渊湛靠在门框上，几分好笑：“怎么？”

“你这人是属猫的吗！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你呢，你是属老鼠的吗？这样害怕做什么！”

顾元歌随便抓了衣服套在身上，瞪着夜渊湛：“来的真是‘及时’啊！五殿下！”

“啧，怎么，你这是怪本王没有保护好你？”夜渊湛凉凉的一笑：“若是像你这样的女子都需要保护的话，天下只怕是大乱了！”

顾元歌面色凝然：“我死了，总归对你没什么好处吧！”

“也没什么坏处。”夜渊湛慵懒一笑：“无非是换一个人。”

“那你大可以试试。”

四目相视，彼此之间的孤高和不服气碰撞在一起，好似电光火石。

顾元歌挑眉：“你派来的丫鬟，果然是你的眼线。”

夜渊湛轻轻抬眸：“不然呢？这样不好吗？”

“你的丫鬟，不怎么样。”顾元歌轻笑：“只怕是我已经死了，你才赶过来收尸吧。”

“你不会死的！”夜渊湛格外笃定：“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难怪你这么耐活呢！”顾元歌也冷笑。

夜渊湛蹙眉：“女人还是要乖一点才可爱，不然就会让人觉得尖酸刻薄，除之后快！”

“除之后快？若是想干掉，又干不掉呢？”

“顾元歌，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活着，是因为本王让你活着！”

“夜渊湛，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活着，是我要活着，与你无关，不然你大可以试试与我为敌！”

“不然呢？”夜渊湛几分轻蔑：“你能如何？”

顾元歌轻笑：“不然……”

“嗯？”

顾元歌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抬手摔掉了一旁的蜡烛，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啊！”她一声惊叫，把黑暗之中的夜渊湛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