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想不起来。

似乎……

忽然顾元歌的眼眸微微一闪，她见过夜渊湛有一个香囊上似乎有这种花的图案，难道……

“既然是在永乐王府做事的，你们自然都见过永乐王了？觉得永乐王为人如何？”

“永乐王待人极好，并非外界传言那般，所以请顾小姐放心。”

“是吗？”顾元歌抬眸看向一言不发的小萌：“你觉得呢？永乐王如何？”

“这……王爷的事情，奴婢不敢妄言。”

顾元歌笑了笑：“没关系，在我这里但说无妨，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你只管说你心中的说法。”

“永乐王为人善良耿直，只是可能志不在朝中，才会被人误会，他心中自有丘壑，只是旁人未必能看懂，若是谁……若是到时候顾小姐能嫁给王爷，也是一种福分。”

小萌说话的时候，顾元歌见她眼眸之中闪烁着光亮，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你们两个也辛苦了，不用太忙，休息休息吧。”

“多谢小姐！”

顾元歌重新回到房间之中，心中已经有了考量。

“小姐，看来他们还真的有些本事，不然王爷也不会送他们来这里的，这小蝶身手干净利索，而且刚才能接住剪刀呢，一看就是练家子！王爷派她来保护小姐，真是不错。”

“那你觉得小萌如何？”顾元歌问道。

“小萌吗？我觉得她很聪慧很漂亮呢！不过身手恐怕没有小蝶身手好，不过应该是很细心吧！”

顾元歌低头抿茶，笑而不语。

“怎么了，小姐，我说错了？”

“她身手不好如何能接住花洒？”

“嗯？那不是掉了？”竹香还是不解。

顾元歌眼眸深邃了几分：“所以，这才是她厉害之处，下意识的接住，但是又猜出是我的试探，所以又丢下去，装作没有武功的样子啊。小蝶或许是有功夫的，想要隐藏，却没有隐藏住，但是小萌不同，既有功夫，又有头脑。”

竹香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小姐你太厉害了！那是不是应该让小萌在身边伺候，让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