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她早就拖马管家提前打探好了，并且让马管家暗中在水里加上了药水

所以当张氏拿着沾染药水的柳条碰触她的衣服的时候，就发生了高锰酸钾显色反应，让人看起来还以为是出现血迹了一般，吓退了不少人。

“那夫人身上的血手印……”

“一样的方法罢了，雕虫小技。”

好歹能唬住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效果显著！

另一边，夜渊湛正捏着一团“雪”，神色阴沉。

“王爷，这些只是看起来像是雪的东西，若是不仔细看，真的会被骗住，但是实际上这些东西不是雪，本来就是白色的东西，加了水之后，忽然变多了很多……太古怪了！”

“所以她就在等这场雨……”夜渊湛的声音低沉，仔细想着见到顾元歌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顾小姐确实厉害！若是一般人今日遇到这样的情形，只怕是半条命都没有了，她居然……”

墨尘说了两句，感觉到夜渊湛的脸色不太好，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回想一切，夜渊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顾元歌确实不是一般小姑娘，不好对付，他现在也终于明白她一身傲骨，一脸不屑的样子是为什么了。

她是真的不在乎夜渊湛的手段！

可是她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早就知道张氏的计划，早就知道有雨，甚至还知道利用这一切，逆转自己的败局，反败为胜？

“王爷，这件事要不要告诉……”

“不用了。”夜渊湛抬手：“顾苍穹就要回来了，不是一个好时机。”

“若是他回来了，那顾家……”

“等他回来了，本王专门去拜访一趟，再做决断。”

“是，王爷。”

“太后那边如何了？”

“还在撮合李家小姐和二殿下，倒是没有其余的动作。之前刺客的事情，也没有再继续调查下去，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不可掉以轻心，就算是太后不追究，夜恒毅也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没有动静，越是有危险。”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