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是个好相与的啊。”
许宣最终得出了结论,眉头皱得更紧了。
猴子挠了挠头,它实在搞不懂许宣在一旁叽里咕噜地分析那么多“人性”、“煞气”、“立场”到底有啥意义。
在它看来,不过是个化形的小精怪罢了。
要是觉得不妥当,直接一棒子砸过去完事,哪需要这么多弯弯绕绕?
懒得再搭理陷入沉思的许宣,甩下一句“下次见面定要与你打个痛快!”的惯例狠话,然后一个潇洒的猛子,扎回了奔流不息的淮河之中消失不见。
直到那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彻底随着猴子离去而消散,一旁僵立许久的石王才终于“嘎吱”作响地动了两下。
甚至庞大的身躯都有些微微摇晃,仿佛差点散架。
迎着许宣投来的诧异目光,石王的声音带着一丝残余的震颤和后怕:“两…两千里淮水之势,尽压一身…实…实在是震人心魂……”
即便这是第二次见面,它依旧无法在那股滔天气势下动弹分毫。
那是源自生命层次和绝对力量的双重碾压,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毋庸置疑的绝对压迫。
虽然猴子的本体被镇压在淮水深处出不来,但其那身经百战搅动风云的恐怖气魄,却是实实在在地附着在那根毫毛分身之上,丝毫不打折扣。
“气魄?”
许宣先是微微一怔,仿佛才意识到刚才还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