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呵,净土宗嘛,出点什么妖魔鬼怪我都不奇怪。”季瑞笑的有些古怪。
“上一次和你们说过,我去过祖庭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微妙的氛围,“许师的那个宗门,很不一般的。”
“其实就连许师本人有时候都……”话说到一半,胆子一缩,左右一看,生怕看到什么人突然出现再给他一下。
似乎觉得这些动作有些不妥,失了胆气,便生生停止了张望的动作。
只是两个小伙伴自然是懂得都懂,笑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季瑞轻咳两声,摆了摆手,“反正,这潭水又深又浑,不好说,不好说。”
至于当年在东林寺祖庭落入画壁的那段经历,季瑞也曾含糊地跟两位伙伴提起过。
当然那些关乎内心脆弱、挣扎与沉沦的煽情细节被他尽数略去,
只轻描淡写地概括为“一段对当时还很稚嫩的本公子而言颇为凶险的遭遇”。
那确实是不堪回首的往事,画壁中的幻境直指人心最深处的欲望,编织出令人沉醉不愿醒的温柔陷阱。
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要彻底迷失自我,堕落进那无尽繁华与虚妄构成的深渊,成为画中又一尊沉沦的色魔。
每每想起,仍觉脊背发凉。
至于现在嘛……
“哈……哈哈……哈哈哈!!!”
毫无征兆地,季瑞突然捂住脸,发出一阵压抑不住意味复杂的狂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