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似的花也不行。
所以面对这种梨花带雨的攻势他也没有轻易答应,只是神色平静地表示:“傅姑娘,不妨先说一说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若是不太妨碍我们接下来的行程,我等还是愿意伸出援手的。”
毕竟,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这是许师弟子们恪守的信条。
至于摒弃前嫌……他自认并非那么记仇的人。
当初傅天仇老大人的那些“提点”和刁难,出发点并非全是恶意。
更多是源于为官理念与处事方式的差异,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道路产生的必然分歧。
绝不会是某人说的什么“见色起意”、“是不是想偷家”、“准备连锅端了”之类的混账胡话。
无视了身后季瑞那丰富的面部表情,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傅清风身上,冷静地确认关键信息:
“所以,傅大人如今是在北上途中……失踪了,对吗?”
“是的。”傅清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异常清晰坚定,“我能想到有能力也愿意在此刻相助的人……只有你了。”
她是个极其拎得清的女子,深知在求助之时,任何所谓的“颜面”和“矜持”都远不及父亲的安危重要。
她甚至担心宁采臣会因为过往的不快而拒绝,几乎是事无巨细地将父亲失踪前后的情况,可能涉及的线索和盘托出。
说到紧要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肯落下,那份强撑的坚强反而更显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