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以为平安度过,看来是延后了。
当然临走前还是找到崇绮书院的弟子交代了一下行踪。
他郑重交代道:“我去刺史府诊治,诸位莫要误会。”
他可太清楚谣言会怎么传了。若放任“许教习被官兵捉走”的消息扩散,不出半日就会演变成“许宣科场舞弊被捕”,再传三天怕是连“勾结妖邪图谋不轨”的罪名都能编出来。
同时也是传递讯号给顾教授,让他利用书院的人脉帮衬一下自己。
虽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不是好事。
儒道气运和人道气运散去已经可以动用灵觉以及诸多神通,他可以感受到风暴的气息。
然后又和早同学叮嘱了一下,让他通知保安堂自己很安全,不用担心。
免得某个副堂主出手攻打刺史府,万一出点事还会引出隐藏大佬白素贞,水淹寿春可不是开玩笑的。
随后就装模作样地跟着回了刺史府。
许宣第二次见到扬州刺史时,这位封疆大吏已全然没了往日的威严。
他瘫卧在榻上面色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锦被。牙关紧咬额角青筋暴起,若非几位太医以银针封穴灌了猛药,怕是早已痛得翻滚下榻。
灵觉一扫,许宣心中暗惊——何刺史的生命之火竟已微弱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更诡异的是,他胸口处缠绕着一缕黑气,似活物般蠕动。
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