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脸色来回变换,一看就是在为难什么事情,看得出心里斗争很激烈。
若是一般好人这个时候都会立刻离开,或者说些开解的话来让对方不要那么难做。
可咱是什么人,善人。
于是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硬等,还投射出期待的眼神。
果然有人坐在这里施加压力是正确的,老沈一拍大腿,不能让这个姓许的小子瞧不起我啊。
“你等着。”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书院后山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沈山长猫着腰从竹林里钻出来。
“咳咳.”他做贼似的左右张望,这才掀开层层麻布,“你把这个带着。”
露出的青铜簠在夕阳下泛着幽光:簠耳铸成夔龙形状,龙睛镶嵌着两粒血珀,器身“黍稷非馨”四字间隐约可见干涸的血迹,内盛五色稻谷,其中赤色谷粒竟如心脏般微微跳动,底部香灰组成奇特的星象图案。
许宣指尖刚触到簠耳,整件祭器突然“嗡”地一震。
去年祭祀时的场景浮现在铜锈斑驳的纹路间,甚至时间还在往前推移,展现出更多的祭祀场景。
“这”许某人狂喜,好东西啊。
簠是先秦时期的祭祀仪式里用于盛放黍稷等祭品的器具,眼前之物可算是白鹿书院压箱底的祭器之一。
上边缠绕的愿力几乎肉眼可见,五谷丰登啊。
还有海量的正气留存其中,若是给擅长运用这种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