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贤兄的肩膀上,调子再高一些。
“不信您打听打听,宋县令平生可曾欺压百姓,可曾有过一次送故,可曾做出种种违背《晋律》的行径?”
一大段文字直接喷涌而出,把之前压抑的氛围全部砸破。
喷的于公都有点没想到,这姓宋的就这么清廉?
而宋县令脸色苍白的拽着贤弟的衣袖,莫要再说了,且不说好多都是我想干没来得及干的,这送故我是真的干过啊。
京都的时候吏部司封司的老郎中可是奉行“足自当止”的行事作风。
也就是钱收够了,自然就停了的风格,自己这钱塘县令就是这么补来的。
当然那位老郎中前几个月已经因为异象之事,内部自省时被推了出来成了刀下亡魂。
所以他当然慌了,万一于公恼羞成怒真的查一查,为兄这脑袋也不要了。
但桌下拽着衣袖的手被贤弟一把甩开。
“宋兄!咱俩虽然相知时间不长,但我最是懂你。自然知道你心中的抱负与宏愿。”
许某人义正言辞,宋县令脸上陪笑,实则心中焦急,这剧情不对啊。
“不是.我这个。”
“我懂~~~面对于公这样的正直之人,你的品性不用隐藏,锥之处于囊中,其颖立露。”
“那个,贤弟是否喝多”
“唉~~~从这小小的钱塘开始,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