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江辰也不是一个愚孝的人，该说的时候，还是要说的，只是江母这样的人，也确实不是君子能够治得了的。有时候，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要的招数，但是江辰做不出来。

看到沈湘直接拒绝了，倒是在江辰的意料之中，不过并不妨碍江辰想要帮助沈湘的决心。

“你放心，我娘就算是知道了，也再不会来欺负你了。对不起啊，上次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实在是对不起。我已经和我娘说过了，她不会再这样了，真的，对不起。”

江辰道歉的样子还是非常诚恳的，不过说的这些话，恐怕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因为没有人比江辰更清楚他亲娘是一个什么德性了，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做错了呢？

江辰的确是找他娘谈过这问题了，可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可以这样话说，如果江母知道江辰现在跟沈湘还有接触，那就一定会冲过来一顿臭骂，跟上次一样，没得商量。

沈湘相信江辰的人品，但是他亲娘的人品，那还是算了吧，那老妖婆有“人品”两个字可言的吗？没有，完全没有。都已经是老妖婆了，还讲什么人品啊，根本就不可能的。

这种事情啊，就不能寄希望于江辰，自己的亲娘，要是能改变，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江辰能够做到的事情有限，尤其是被“孝道”两个字压着呢，也不好办的呀。

传出去也不好听，江母名声不好，对江辰有影响，但是江辰自己如果有“不孝”的名声传出来，那后果可是更严重的。要是传到了县令大人那里，上奏朝廷，可就惨了。

也不是没有人想这么做，只不过还没有这个能力而已，不然就凭江辰让他们嫉妒的模样，还不知道在背后使什么坏呢。不要太相信人性，就连亲娘都说不定会挖坑的。

就好比江母这样的亲娘，不知道给江辰挖了多少坑了，她自己心里完全没数。

不管江辰说什么话，沈湘都相信的，唯独这样的话，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一句。

江母这人就不值得别人相信，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相信她，她自己想怎么闹腾都可以，但是别带上别人。沈湘是不想掺和他们家的事情的，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别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