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人家的身后站着的可是知府。
于是,县令一拍惊堂木,说到:“堂下之人,可有什么想要反驳的?”
大人,民妇冤枉!民妇冤枉!
县令还没有等到韩雪云说话,二姨太便已经喊叫了起来。
冤枉?你倒是说说看,你冤枉什么了?
县令挑了挑眉毛,说道。
民妇没有做过的事情,民妇绝对是不承认的!二姨太说道。
是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请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讲述清楚,让大伙都听一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县令说道。
这······
二姨太有些迟疑,他能够说什么,这些事情他已经实打实的做出来了。
不过这二姨太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在公堂之上,不能公然称呼县令为老爷,或者死鬼什么的,选了个民妇的称呼,这样的小细节让师爷的心中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否则,让韩雪云知道的话,如果发动身后的能量的话,恐怕到时候老爷的县令的位置都不包啊。
怎么?莫非这个二姨太,还想抵赖不成?县令的脸色微沉,语气变得冰寒起来。
大人,我······
二姨太咬牙切齿的看着韩雪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胡搅蛮缠,又怎会有现在的情况,而且二姨太哪怕再迟钝,也是反应过来了,今天的大人,好像有点不一样。
“大人,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冤枉,大人,你快打她五十大板!”
二姨太对着先玲说道,言语之间已然一副撒娇的口吻,让韩雪云听了浑身鸡皮疙瘩。
二姨太并不是什么聪明的妇人,接受过的教育也很少,否则也不会混到给人当妾。
是以她之前虽然被商户们联合举报的场面镇住了,但心里却还是有恃无恐的。
可眼下县令直接下令要重打她三十大板,她立马就慌了,跪在公堂之上,额头上不断地涌出汗珠,原本敷得雪白的脸此时已被弄花,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县令虽然有心保她,但二姨太自己是个傻的,还没等县令为她开脱两句,她就一下瘫在了地上,又勉力爬起来磕了几个响头。
“知县老爷饶命啊,”二姨太磕了几个响头之后,已经是汗出如浆,一旁的韩雪云看见眼前这个一副草包模样的女人,心里只觉得不屑。
衙门外看热闹的人中有那好事的,见二姨太这副模样,耻笑的跟身旁街坊说着:“这位姨奶奶刚才不是还挺狂的?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