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暖流,如同春日暖阳,温柔地渗入她的肌肤,流淌进她的四肢百骸。
这股气息……和上一次他为自己疗伤时一模一样。
伤口处原本火辣辣的刺痛感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舒适感。
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的功夫,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便已经完全收口,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印记。
唐朔收回东皇鉴,又从魂导器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些墨绿色的药膏。
一股清新的草药香气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用手指蘸取药膏,目光落在她大腿外侧几处被余波划伤的细小口子上。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柔地将药膏涂抹上去。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朱竹清紧绷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却又舒服得让她想轻哼出声。
做完了这一切,唐朔才站起身,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
朱竹清拉了拉被撕开的衣物,试图遮住那片雪白的肌肤,脸上的红晕却迟迟没有褪去。
她偷偷地抬起眼眸,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一双眸子在灯光下深邃得如同夜空。
比起当初在索托城,他似乎更高了一些,也更沉稳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从容,让她有些着迷,又有些……遥远。
“你今天在场上,太拼了。”
唐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
朱竹清闻言,捏紧了拳头,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为什么?
她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那个在斗魂场上光芒万丈、一招击败戴沐白的身影。
她不想被他甩得太远,她也想有一天,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永远只能在身后仰望他的背影。
但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朱竹清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那份悸动压下,找了个最合适的理由。
“是……是老师的要求。”
“玉小刚老师规定,除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