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是做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任曦看到送张度出去的大伯父任昆刚好也走了进来,便耸耸肩,笑道:“大伯,你和咱爸一样,应该在奇怪我刚刚为什么那么无礼吧。”
任昆和任鹏一样,是豁达的『性』子,笑了笑,道:“有什么你可以事后跟大伯讲,刚刚那样别人会小看你父亲的。”
任曦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答道:“他那种人,实在是没什么好客气跟他讲的。”
“大伯,你应该也知道这厮好酒又喜欢发酒疯的品『性』,而且他走的也不是正道,以前您还需要和他虚与委蛇,从今以后,我觉得您还是少和他来往为好。”
“至于我刚刚那样堵他的嘴,实在是我刚刚好知道那家女子的品『性』,恶劣之极,您以后多打听就知道了。”
“而且,大堂哥都没有结婚,二堂哥才多大,那么着急干嘛,您也年纪轻轻的,就那么急着抱孙子,爷爷都不急呢?”
任曦拿出平时和任鹏谈话的语气来,任昆明显不习惯,任鹏看到了便呵斥了几句,让任昆有面子下台。
晚上吃饭的时候,任知衡也在,大家又说了这件事情,老爷子显然很认同任曦的观点,认为再等两年再说也不迟——男人太早结婚,虽然说可能让他提前成熟起来,却也可能束缚住他,让他没办法全心全力的为事业拼搏。
别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任逸的事情看起来是黄了,但是任曦却一点歉意都没有,实在是那种恶劣的感觉存在心中,让人愤慨。
任曦一家在青山县的白屏乡老家一直待到初五,期间青山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大人也特意跑过来了一趟,和任鹏好好的寒暄了一阵子。这样的情况,终于让人见识到任家如今是真的腾达了的同时,也让任知衡老爷子暗自得意了一回。当然,这其中的得意还包含其他的内容,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也因为如此,那个不要脸的张度却是来的更加的热情了,期间多次在任曦不在的时候提到了任逸的婚事,只是此时任昆另有打算,便委婉的拒绝了,这让原本以为很有把握的他有点灰头土脸,见到任曦的时候更是面『色』不善。
不过,任曦对他的不善置之不理,这种人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