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跟着来人奔至村里校场。
眼前景象直教人头皮发麻。
但见场中两拨人马此刻剑拔弩张,刀枪林立好似刺猬炸毛。
当中横着具新鲜热乎的尸首,脖颈处豁开个血窟窿,那颗脑袋将断未断地耷拉着。
喷涌的血水把黄土染成酱色,腥气直冲九霄云外.....不是刘全刘百户又是哪个?
牛二这厮被丁字营兵户团团护在当中,犹自扯着破锣嗓子嚷道:
“爷爷砍的就是这等软蛋孬种!”
“临阵脱逃的玩意儿不该杀么?”
“大不了赔他颗脑袋,十八年后爷照样是条好汉!”
说罢竟真要抹脖子,幸得左右兵户眼疾手快夺下刀来。
林澈见状又气又急,隔着人便吼:
“干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
这一声好比晴空霹雳,惊得众人齐刷刷扭头。
昨日跟着刘全的副将刘能冷声道;
“林澈你可算来了!”
“以下犯上,袭杀上官该当何罪?”
“莫不是以为这是战时,丁字营百户不在,我们就治不了你们?”
林澈盯着地上尚在抽搐的尸身,又瞥见牛二那副“视死如归”的德性,心里咯噔一下:
得,今儿这烂摊子算是扣脑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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