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的话,也不是寺内寿一的胸怀多宽广,而是那白俄交际花正当妙龄,床上就是一只小老虎,索求无度。寺内寿一大将虽然自小习武、长期从军,身体好,但连番征战的话,毕竟岁数不饶人,他吃不消,干脆大度一点,让给铃木贯太郎老伙计去消受了。
再说了,海军一直和陆军争军费、争装备,一直争,从战略思想一直争到具体的小的不能再小的战斗细节。把自己玩腻了的白俄交际花扔给铃木贯太郎海军大将,嘿嘿,也就是让海军喝陆军的洗脚水了!
这一点,寺内寿一大将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只是他自己想起来心里偷着乐就行了!
听到町尻量基少将的敲门声、喊报告声时,铃木贯太郎海军大将正光着身子、四面仰叉地躺在床上,任由那白俄交际花握着胯下那根软的象面条一样的东西在揉捏、在**呢!
铃木贯太郎海军大将年龄比寺内寿一大将还大,又挨过“二二六”事件叛军三枪,负过重伤,身体绝对比不上寺内大将。寺内大将都受不了白俄交际花的需索无度,铃木贯太郎海军大将就更不用说了。只是他持身较严,在家里时和夫人都是很节制的,今天晚上初尝洋味,得趣了,美了,自然是要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的,肯定是狠狠的折腾了一番,到现在兴头过了,累了,就躺床上任由那环没有吃饱的白俄交际花去折腾了。
听到敲门声、喊报告声,铃木贯太郎海军大将极不情愿地制止了白俄交际花的动作,起身穿衣,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这才走到门口,拉开门,威严而不失亲切地对自己的老部下町尻量基少将说到:“町尻君,有事么?”
町尻量基少将“啪”地一个敬礼,大声报告到:“侍从长阁下,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突然在作战室晕厥,昏迷不醒,正在组织抢救。冈部直三郎中将命令我来向您报告,请您到作战室去坐镇指挥抢救!”
“寺